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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名惡魔-意念』中提到的一幕,一直很喜歡這一幕,他的字幕上寫的是「YES MY LORD!」

 

嗚……

 

我覺得很有可能寫不到H文了,而這個認知讓我覺得很沮喪。

 

從開始寫同人文到現在也好幾篇了,關於床的片段也寫了不少,甚至這一篇兩個人都上了床了,可是……

 

我真的還沒找的合情合理的理由讓兩個人發生關係,有些沮喪呀!!!

 

我決定了,如果結局完成之時,我還湊不出一段情節來的話,那我鐵定要弄一個番外篇來一償心願啦。

 

說實話這是我所寫過的文章裡最長的一篇,寫著寫著,已經不是單單為這部動畫寫下心中的結局這麼簡單了,連帶的,也讓我更了解寫長篇時會遇到的困境,還有能磨一磨自己一直以來都有的『虎頭蛇尾』的毛病。

 

電腦檔案裡,寫完成的文章不少,但是也有一些沒寫完的檔案,有的甚至有長達十年的歷史,固然是因為當時的見識與眼界沒有辦法把故事寫下去,也有是因為故事結局已經在腦海裡寫完,所以就沒有寫下去意念的那一種,拜寫這部同人文所賜,我又開始整理那些文章了。

 

結果,我發現,自己原來也是穿越文的作者之一呢!當初居然也寫了類似的文章,說到這個,仔細想了一下,尼羅河女兒這部漫畫或許可以算是穿越文的元老了,這部漫畫至少畫了二十年了,也不知道有沒有那個機緣看到他的結局,而漫畫中的女主可是很趕上潮流的穿越三千年時光……

 

(跑題了……笑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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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爾經典女裝照,也因為他的女裝扮相太可愛了,後來有好多他的女裝圖,改天專門PO……

 

「少爺,該就寢了。」

 

鋪好了床,執事站直身子,輕輕喚著主人。

 

窗邊的少年一身白色睡袍,裸露的小腿有如百靈鳥一般的纖細,光潔的腳掌前端是猶如珍珠一般晶瑩的十個腳趾頭,聽見叫喚,卻沒有回頭,只是靜靜的看著窗外一片漆黑的夜色。

 

這個夜晚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只有夜風狂燥的掃過窗外的樹林與草坪,發出了颯颯的聲音。

 

「少爺?」執事側著頭,輕聲呼喚著,沒有血色的唇邊有一抹淡然的笑。

 

「回到您最熟悉的莊園好幾天了,仍然難以入眠嗎?」半帶著笑意的聲音醇酒似的響起,穿著黑色燕尾服的身影投射在一片漆黑的玻璃窗上,凡多姆海恩伯爵的身後。

 

男人的身影靜靜的移動到主人身後,以一種合理的距離站立著。

 

夜晚中顯得白皙脆弱的容顏靜謐的神態好像是一尊完美沒有生命的雕像,直到執事開口之後許久,沒有血色的容顏這才側了側頭,柔順的墨藍色瀏海在他額前輕輕滑開,露出了戴著黑色眼罩的右邊臉龐。

 

「是我的記憶錯誤,還是我太久沒有回來,只是秋天,倫敦的氣候卻已這樣寒冷?」

 

略帶沙啞的聲音這樣問著,並沒有回頭,幽藍色的眼裡有著不曾掩藏的陰鬱,偏白的唇輕輕的抿成了一條直線,眸光像是被窗外搖曳的影子給吸引住一般。

 

「在印度,少爺一樣如此畏寒呢!」執事淡淡的笑著,攤開了原本收在手臂上的毛毯向前走來,輕輕的將少年纖細的身包覆了起來。

 

「真不明白您是怎麼了,照道理說,身為惡魔的您是不應該感到寒冷的呢!」緋色的雙眸半垂著,低沉的聲音輕輕迴盪在少年耳邊,像是抱怨又像是嘆息般的陳述著一件讓人想不透的事實。

 

「還是……您想念著身為人類時的感受,於是忘不掉寒冷的感覺嗎?」最後,給了一個如此合理又讓少年反感的答案。

 

「呿!」冷冷的低哼了一聲,男孩並沒有回頭,窗上的玻璃裡映著成熟男人沒有表情的容顏跟少年張著大眼一臉平靜的表情,墨藍色的髮絲飄著剛沐浴清洗過的淡淡清香。

 

藍眸暗了暗。「一旦失去的東西便再也拿不回來,我沒那麼天真,兩年的時間也還不足以讓我忘記自己已經是個惡魔這件事!」

 

「喔呀!少爺生氣了嗎?」輕輕的為主人攏上了毯子,男人唇邊的微笑顯得有些邪魅。「這件事說起來還真透著稀奇呢!就算是過往身為人類的您,哪怕是在下雪的冬季,也不曾像現在這樣如此怕冷!」

 

平靜的容顏出現了一絲冷冽,湛藍的眼睛閃著魄氣的瞪著鏡中與他對視的紅眸。「那不是你必需擔心的事情。」

 

「的確!」執事乾脆應聲,不減那有禮的淺笑,伸手放下了窗簾再轉身一把抱起了少年。「該就寢了,少爺,已經很晚了,再不睡,明天便起不來了。」

 

輕柔的把少年抱到床邊坐下,執事小心卻仔細,一如這五年來的每個夜晚一般服伺主人躺下,整理著主人的睡袍,包裹的毯子,輕輕的攏了攏溫暖的棉被,動作如此輕柔卻精準。「為您準備這些,才是我該擔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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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巴斯欽說:只要是您所願的話,到任何地方我也會與您同行。即使皇座塌下來,光輝閃爍皇冠化作腐朽,數之不盡的屍骨堆積如山,在這些堆積如山的屍骨上,我也會安靜地留在躺下來的小皇帝身邊,聆聽最後一步棋的命令,直到那個時侯。

 

「賽巴斯欽……」床上男孩已經閉上了眼睛,在被子底下綣縮著身子。

 

「是的,少爺。」將取下的眼罩放在床頭,輕聲應著。

 

「上來吧!我冷。」謝爾.凡多姆海恩命令著,聲音裡有無法掩飾的疲憊。

 

眼裡閃爍著不明的光芒,惡魔微微扯動了嘴角。「遵令,少爺。」

 

搖曳的燭火在聲音之後熄滅,主臥房中若大的床舖一角在黑夜中的幾聲輕響後,沉了下去。

 

一雙臂膀將那綣縮的後背摟進懷抱裡,空氣中,清柔的玫瑰芳香與冷冽的氣息緩緩交織著,逐漸混合成一種冷香氣味,飄散在黑暗中。

 

直到那纖弱發顫的後背緊緊貼在胸口,手臂輕輕的環住主人的身驅,執事才在黑夜中露出的微笑。「好一點了嗎?少爺……」

 

淡色的唇,發出的聲音輕輕撫過墨藍色的髮,盪出了一縷淡淡的幽香,在漆黑的房裡顯得悠遠不真實。

 

「說點什麼來聽聽吧!」年輕的主人這麼說著,聲音疲憊無力,是的,是一種疲憊,已經沒有下文的故事,主角卻孤零零的存在著,因為沒有繼續的故事了,所以只是存在著……

 

「休息了幾天了,少爺要開始參與社交活動了嗎?」

 

黑夜中的詢問乍聽之下多了溫柔,十五歲少年輕輕的皺了眉頭。

 

真是太可笑了,惡魔,有著這樣身份的賽巴斯欽怎麼會有溫柔這樣的東西,就算感覺是,也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謊言罷了。

 

「嗯……」低低的應了一聲,是的,雖然疲憊,但現實上他仍然是凡多姆海恩的當家,是伯爵主人,該出席的場合不少,以往不在倫敦也就算了,而現在……

 

「身為凡多姆海恩伯爵,似乎無可避免吧,只不過,當初離開的時候,您可是安排送了幾份道別的禮物出去。」執事語帶笑意,想當初這少年可是以『既然成了惡魔,身為人類的自己便是已經死了』為理由交代送出訃文呢!

 

「相處五年,你說話總還是這麼夾槍帶棒的讓人討厭,這種小事情還能為難得了你,編出天衣無縫的理由不正是你的專長嗎?」

 

懶懶的聲音不耐煩的說著,面頰在那雙手臂之中轉了轉。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習慣在執事的懷裡睡覺,試過了很多方法,好像……

 

只有這樣才能真的睡著,才能稍稍減去再多的爐火也煨不暖的寒意。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絮語成了他睡前的最後一道記憶。

 

惡魔這次真的笑了,主人的脾氣可是一點也沒改變呀!「您總是要給個指示,我才能遵行呀!少爺。」

 

柔軟的髮,在鼻尖底下淡淡的飄著沐浴過後的馨香,男孩從十歲開始,喝著乾燥過的玫瑰花瓣浸潤過的紅茶,睡著玫瑰花露洗過在陽光下曬過的床寢,以玫瑰花香精沐浴,就連居所都以男孩喜歡的白色玫瑰裝飾,這些年來,由裡到外,少年渾身上下都沁著玫瑰花香。

 

「大張旗鼓的出現,還是重點拜訪幾個對象,當年送禮的對象之中,唯一需要擔心的索馬王子已經回國了,其他人就算您當著他們的面被大卸八塊,如今再出現他們也不會驚奇,只是……」

 

順著少年的頭髮,執事的嗓音像是怕驚擾到主人睡意的輕柔。「伊莉莎 白 小姐那裡,見面似乎無可避免呢!」

 

香氣淺淡,若有似無的,包覆著少年。

 

就連呼出來的氣息都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息,執事有些想笑。

 

玫瑰花的香味多麼濃郁,要讓個男孩渾身上下都薰染上卻不排斥,在數量的拿捏上他用心琢磨了好一陣子,若不是當年那場意外插曲,兩年前他便能享用到有著玫瑰花香的極品靈魂……

 

「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凡多姆海恩伯爵嘆息,將臉往枕頭藏了藏。

 

「記得幫我安排時間拜訪姑母,至於伊莉莎白……」

 

想了想,他吩咐了一下,再提到已經兩年沒見面的表妹,他卻靜默了下來。

 

面對別有居心的對手,他有的是辦法應付,可是伊莉莎白……他的表妹,他的未婚妻……這個世界上最希望他幸福的人,即使,兩年前他已經做好了決定,可是只要一想到想著要面對那一張單純執著的臉龐,他便有些卻步了起來,不知道,該怎樣面對才好。

 

「知道我和姑母見面之後,她便一定會來的,在那之前,不需要刻意去安排見面了。」

 

她會哭得鼻子紅通通的吧!伊莉莎白向來把哭功發揮到極致,想到那成串從海綠色的眼裡落下的水珠,他突然有些慌亂而不知道怎樣應付。

 

喊著他的名字,不知節制力氣的緊緊摟緊他的脖子,又是眼淚又是鼻涕……

 

不知怎麼的,他有些想笑,胸口,有些酸酸的……

 

「那些有生意往來又必需應酬的對像再安排就好了,其他的沒必要就不必了……」有些倦意的伯爵講話的聲音模糊了起來。

 

「明白了,少爺。」收緊了雙臂,將男孩額前的頭髮再次撫開,執事輕輕回答著。

 

「晚安,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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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執事第二季OP中的一幕,看到這一鏡頭亂感動一把的,可能是終於明白這兩個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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