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FTH ATOBE_FIFTEEN_JAPAN
與前一年相反,這次,冰帝於此止步,青學將要繼續前進,他真的是用左手換了一張晉級的門票,可是我沒法坐視不理,不是因為那場比賽我選擇了持久戰造成他傷勢加重,而是因為珍惜這世界上有個僅僅憑著一個眼神就等待一年的對手,他的才華不應該在十五歲就畫下句點,把手上的資料過濾了一遍又一遍,我選擇了德國一家著名的運動復健醫院,請神監督代轉過去。
可是我卻一直沒等到他有什麼決定。
翹了課,我終於在青學門口堵到人,哪裡知道他第一句話就是「你翹課!」
廢話!我不翹課能準時在他放學時間堵人,何況人不翹課枉學生,你手塚國光就沒翹過?
……
還真的沒翹過……
我把所有打算揶揄他的話硬生生吞下去,這傢伙除了網球之外跟我不是住在同一個地球上的,我立馬當機決定不繼續這個話題,反正這件事根本不重要。
他約我到一旁的河堤走走,我無可無不可,看著他的背影突然發現他比我還高了一點,呿!本大爺還會再長高給你看。
「我不是愧疚,你別搞錯了。」
他明白的看了我一眼,帶著我走到堤岸旁,那時已經是黃昏了,夕陽照在他身上,濛濛的暈出一個美麗的剪影,手塚國光在中學界出名的不只是他的球技,還有俊逸無比的容顏跟身材比例。
「我明白。」他聲音低醇乾淨,簡單的回答,然後就是靜靜的站著。
他望著我的神情倒是一片平靜誠懇,表情乖順的讓人沒法子跟那天抵死纏鬥的青學部長聯想起來,看起來越來越心不在焉,想來是走神了。
還能有什麼,不就是那啥勞子的責任感!
我翻了翻白眼,還真是塊死木頭。「你給本大爺聽好了,只有遠離青學,你才能專心治療,現在出發搞不好還來得及全國大賽登場,去不去?」
本大爺還真佩服自己開口跟他解釋這些,在冰帝向來就是聽我吩咐就對了,這傢伙還真是好大的面子,我哪裡來的耐性跟他囉嗦,兩句話交待完畢。
他終於把注意力專注在我身上,鏡片後的雙眼明淨澄透,像是最上等的琥珀,溢滿清輝。
輕抿的唇緩緩扯起,剎時間他嚴肅端整的面容柔和了起來,那淡的幾乎看不見的微笑居然讓我一下子看得呆了。
「ATOBE,謝謝你。」
「TEZUKA,聽本大爺一句勸,你還是別笑的好,太傾國傾城了一點。」
我答非所問,結果就是那乾淨的淺笑一下子去得無影無蹤,秀麗的兩道眉幾不可見的在眉心擠出一抹淺淺的褶,感覺上氣溫好像降了些,這就是青學著名的冰山發威嗎?我哈哈大笑,很得意自己能把這冰山弄得變臉。
「機票住宿什麼的不用擔心,快點回來,我們再打一場!啊嗯……」
當然,讓他去德國還讓他擔心這些那我跡部景吾面子擺哪裡。
他是個聰明人,明白利弊之後必然會盡快下決定,我也不再多說,揮手招來一旁等待的司機,我在上車前對他一笑,是的,TEZUKA,我想我已經等不及能跟你再戰一場,快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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